清晨的风里飘着咸咸的海味,你摸着钱包里那张皱巴巴的旧照片——是父亲去年在海边捡贝壳的样子,他蹲在沙滩上,裤脚卷到膝盖,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比海浪还密。那时候他说,等老了要住在海边,听浪声睡觉。可现在,你捧着他的骨灰盒,忽然想起朋友提过的“海撒”——不是埋在冰冷的土里,而是让他回到最爱的大海里。第一次走进天海海葬服务公司的办公室,没有想象中肃穆的黑白装饰,反而摆着几盆开得热闹的太阳花,接待台后面的女孩穿着浅蓝的衬衫,像海边的风一样温和。她没有急着拿流程表,而是先给你倒了杯姜茶——海边的风凉,她记得每个来咨询的家属都会冻得手凉。你说起父亲生前爱钓鱼,爱唱《涛声依旧》,爱蹲在海边看渔船归港,她拿出一个橘色的笔记本,认真记下每一个细节,末了抬头笑:“李叔的仪式,我们会放他最爱的曲子,再带一筐他钓过的那种鲈鱼形状的纸船——您看可以吗?”原来所谓“服务”,不是冰冷的流程,是把亲人的喜好揉进每一个环节里。海撒的手续比你想的简单,天海的工作人员会全程陪着你走——从帮你联系医院开具死亡证明,到和海事部门报备航行路线,甚至帮你整理父亲的遗物时,特意把他用了十年的钓鱼竿坠找出来:“这个带着李叔的温度,一起撒进海里吧,就像他还拿着鱼竿,在海边等鱼上钩。”他们说,每一样随葬的小物件都要“有故事”,不是随便选的,而是要让家属觉得,亲人带着自己的“宝贝”走,不会孤单。仪式选在一个晴好的清晨,船身刷着浅蓝的漆,像浮在海面上的一片云。工作人员早早等在码头,帮你拎着装花瓣的袋子——是小孙女挑的粉色玫瑰,说要让爷爷的“新家”漂满花香。船缓缓驶出港口,岸边的高楼越来越小,海平线越来越宽,像父亲生前常说的“天地大得很”。到了预定海域,船停了下来,司仪站在船头,声音轻得像落在海面的阳光:“我们送李叔回家。他爱海,爱浪声,爱风里的鱼腥味,我们把他还给大海。”工作人员把铺着米白棉布的桌子摆好,上面放着父亲的照片、一束野菊花(是他生前在阳台种的),还有那台旧收音机——里面循环着《涛声依旧》,磁带是父亲当年从旧货市场淘来的,磁粉都磨掉了一些,却还能放出清晰的旋律。你捧着装有骨灰的纱布袋,指尖碰到袋子上的刺绣——是工作人员特意绣的小鱼图案,因为父亲爱钓鱼。跟着司仪的引导,你把骨灰轻轻倒进花瓣篮里,玫瑰花瓣裹着骨灰,像父亲生前给你包的饺子,暖乎乎的。然后你扬起手,花瓣和骨灰一起落进海里,风忽然慢了下来,把花瓣吹成一个小小的漩涡,像父亲的手,轻轻绕着你的手腕转了一圈。旁边的小孙女忽然喊:“爷爷的花瓣在跳舞!”你望着海面,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——不是难过,是忽然明白,父亲没有走,他变成了风,变成了浪,变成了海里的每一朵花。仪式结束后,工作人员递过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罐,里面装着半罐海水——是仪式海域的水,瓶身贴着标签:“2023年10月15日,李叔的海”。还有一张卡片,上面写着:“下次来海边,要是风忽然停了,那是李叔在听你说话;要是浪打湿了你的鞋,那是他在摸你的脚;要是捡到贝壳,那是他给你的礼物。”他们还说,以后每年的今天,都会给你发一张海边的照片——春天的油菜花漫过堤岸,夏天的晚霞烧红了天空,秋天的桂香飘进船舱,冬天的雪粒子落在甲板上。“就像李叔还在,和你一起看四季。”那天晚上,你坐在阳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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